司音是什么身份

司音和子阑去人间算命,这段剧情真是太逗了!
《三生三世十里桃花》白浅是咐薯最小的弟子,他在昆清简笑仑虚的时候叫十七,前面的十六个师兄。
其中电视剧中的师兄令羽在和翼族大战中牺牲了。
赖艺答含 饰演司音的大师兄 叠风
宋海颉 饰演司音的二师兄
张赫 饰演司音的九师兄 令羽
刘芮麟 饰演司音的十六师兄 子阑

三生三世桃花漫心晋江文学

墨渊知晓司音与子阑去凡间,大师兄帮忙求情
“白浅,听闻你在昆仑虚学艺时化名司音,想必喜好琴乐,也常听墨渊上神抚琴吧。”文曲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一个男人,若对一个女人起了爱慕之心,她的喜好,他便会上心打听。
“是的,文曲。我师父抚琴抚的极好。”白浅想起墨渊,笑的骄傲。
“墨渊上神是掌乐厅汪弊之神,我这琴艺自然比不得他。不过,今日,白浅,我也想为你抚琴几曲,聊慰烦忧吧。你担待着听,若抚的不好,你只管说便是。”
话一落,清雅的琴音就自文曲娴熟的指法下流淌出来,弦依高和断,声随妙指续,前后相接,曲曲相连。
他本也是清俊的男子,抚琴之姿别有一番风流韵味,若旁的女神仙见了,只怕也要迷个三昏五道的。
白浅幻出青瓷茶杯,握着一杯热茶,静静地听着文曲的抚琴,神思悠远。
文曲的琴音和师父很不相同。
文曲抚琴,所选琴曲变化多样。他的琴音,似乎一会远到上古洪荒,一会又近到今日眼前,一会是高山流水,一会是池塘浮萍,让听着的人仿佛随着这琴音看尽了历史,走遍了山川,有淋漓尽致的心旷神怡之感。
而师父抚琴,不喜琴曲多变,一直是那一个曲子,许是师父最喜欢那个曲子吧,自她拜师第一次听师父抚琴开始,便一直是那一曲。
想起第一次听师父抚琴的情景,白浅无声地笑了。
那时,她司音学艺才几百年,各种惹事闯祸,总是被罚抄经,也连累师兄们一同受罚。
有一次,她偷偷和几位师兄溜去了凡间,却为了救一个在山崖遇险的孩童,误了回来的时辰,耽误了晚课,又被师父罚抄经。
此次被罚的格外惨重,师父严令三日内完成。司音没日没夜的抄了整整三日,整个狐狸就像是被打晕扔到了野外陷阱里似的,头昏脑胀,浑身酸僵,心里满是委屈、忿忿和烦躁。
黄昏时分,所有弟子都在大殿中修习,准备晚课。
司音也撑着酸陵兆僵的身子,勉强端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神识模糊,眼皮重的抬不起来,一双狐狸爪颤颤巍巍的几乎握不住书简。
昏沉中,右侧的子阑师兄猛的用一卷书简“啪”一声,拍了她肩膀一下。
“嘶……”本就酸僵的狐狸身子,被这么一拍,针扎似的疼了起来。
司音撑起眼皮,侧脸冲着子阑怒道:“子阑!你作什么!想打架啊!”
子阑一个劲地眨眼冲她使眼色,努了努嘴,意思让她往前方看。
司音这才觉得哪里不对,抬眼一瞧,她案几前面站着的,正是一袭青碧色长衫的师父!
“师……师父……”,她涨红了脸,结扮族结巴巴地站起来,心里如揣着个兔子,咚咚作响。
墨渊素日授课时从来不往神座下方走,司音又是坐在弟子位右列的最后面,所以偶尔犯困,也从来不担心被师父过来发现。
可墨渊现在走到了她案几前,就是穿过了整个大殿而至。这是师父前所未有的举动,司音知道,越是不同寻常,越说明兹事体大。
自那日晚归,墨渊就一直沉着脸,几日来对他们几个神色冷淡,不闻不问。
司音暗自嘀咕,毕竟是他们私去凡间有错在先,师父罚他们也是应该的。受罚不可怕,可怕的,是师父这次冷的像万年冰川似的态度。
她虽化名司音,自称是只野狐狸,可她是九尾狐族白浅,是青丘帝姬,她自小跟着四哥白真上天入地胡闹妄为,还从没有怕过谁!
只有墨渊,这个男人若是脸色一沉,她就瞬间觉得天地变色一般沮丧难熬。战神的名号,果然不是白叫的。
此刻委实不妙了,司音低着头,局促不安,等待着师父更严厉地训责,却在紧张的气氛中,灵敏的狐狸耳朵似乎听到师父微不可察地笑了一声。
嗯?……笑?……
“十七,随为师来。”墨渊的声音威严低沉,却如炸雷般响在她耳畔,让她不禁身上一颤,心想定是又要被责罚了。
跟着师父身后挪了几步,经过叠风身旁,司音求救般给大师兄对了个口型“救 ”。
不愧是大师兄,瞬间懂了,站起来为她求情道:“师父,十七这几日天天认真抄经,已经知道错了。刚才想必也不是故意的。还请师父轻饶了十七吧。”
“叠风,你带大家上晚课。其余不必说了。”墨渊不容置疑的语气,浇灭了她所有的侥幸。
司音耷拉着脑袋,默默地跟着墨渊一路走到了大殿后的莲池边。墨渊不开口,她也不敢出声,狐狸脑瓜里正绞尽脑汁,想办法准备讨好师父。
“抄的如何了?”墨渊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,如深冬腊月的寒风,让她一个激灵,简直透心凉。
“抄……抄了三日了,马、马上就够五千遍了,师父再容徒儿一日吧。十七一、一定完成。”司音磕磕巴巴、可怜兮兮地求师父。
“不用再抄了。”
“啊?真的?”司音如获大赦,噩梦初醒般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“以后救人不可逞强。你师兄们修为都比你高,若再第一个以身试险,为师定不轻饶。”墨渊语气虽平缓,但话中却明显含着怒火。
司音不禁打了个冷战,可也有些委屈难平,不服气地辩解道:“师父以前常教导我们说,要以天下苍生为己任。那日十七和师兄们是为了救一个孩童,才、才误了晚课。救人不是积德行善的好事吗,师父为何还要责罚我们?”
“为师今次罚你,并非因为你们救人晚归。”墨渊轻轻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。
“那是为何?”司音扑闪着一双大眼,执拗地想要问个明白。
“以后你会明白的,十七。”墨渊看着不明所以的小狐狸,和缓了神色,竟然微微勾起了嘴角,顿了顿,又道,“为师抚琴给你听,可好?”
师父笑了,那就是不生我们的气了……司音还沉浸在不用抄经受罚的轻松和喜悦里,猛然听到师父还要抚琴给她听,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神族之内,谁不知道,墨渊上神是掌乐司战之神,战神威名自不必说,这掌乐之神的琴技,想来更是出神入化了罢。只是,四海八荒从未有谁有幸听过师父抚琴,就连他们十七个师兄弟,也从未听过呢。
今日,师父竟要抚琴了?司音激动地连连点头:“好啊!师父!徒儿这就去取您的琴来!”
她记得师父的琴好像一直在他房间临窗处的黄花梨木柜上搁置着,那个琴匣却从未见他动过。
“不是那张。”
墨渊撩起衣角,于莲池边盘腿而坐,抬头又看向司音,清雅地笑着,他的眉目之间在落日余晖下洒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。
烟络横林,山沈远照,迤逦黄昏钟鼓。师父剑眉星目,面如冠玉,原就是极好看的男子。此刻,光晕染开来,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,便是如此了。
司音的心跳瞬间有些失常,不知为何,竟有些不大敢再抬头看师父了。不是平日做错事的畏惧,这种感觉,有些异样,似乎,脸上有什么在烧,红、烫、热了起来。
只见墨渊抬手幻出了一张瑶琴,司音好奇地凑近去看,犀玉金漆,文武七弦,果真好琴。
“此为凤栖琴。”
“凤栖琴……”,司音重复念了一遍,“师父,折颜的法器好像叫伏羲琴,有点像哦。”
“本就是同材所制,一木三段,此琴为上段,折颜的伏羲琴为中段,下段未制成琴。后来父神将伏羲琴炼制成了法器,赠与了折颜。”墨渊耐心地为她娓娓道来。
“哦……”司音点点头,原来这两张琴有如此渊源,本是同根生呀。
墨渊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触琴弦,空灵绝妙的乐声便如水般潺潺而出。
白浅虽化名司音,可这乐音上的造诣委实不精,这一点折颜是知晓的,可他给她如此化名,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和缘由。
琴声低沉清缓,动人心弦,司音托着下巴,坐在墨渊身畔,安静地听着。
听了许久,心情也清朗明净了,三日来抄经的疲乏一扫而空,僵硬的身子似乎都恢复了平日的灵巧和朝气。
师父的琴抚的真好,不愧是掌乐之神啊……她默默的在心里念着,后来,竟慢慢的满足的依在师父身边睡着了……
自那次以后,司音便常常缠着墨渊央求师父抚琴与她听。只是墨渊立了规矩,白日里要她专心课业,从未答应过她听琴的央求,只有傍晚或者晚间,她才能如愿听到琴声。
师父一直弹奏着同一首琴曲,她虽听不懂琴曲,但乐声动听可以修心养性,却感受到了。有一次,听琴时,司音还甜甜的问过“是不是常听师父抚琴,就能早日飞升上仙了”,墨渊淡笑不语。
白驹过隙,光阴似箭,这一晃,那些在昆仑虚缠着师父听琴,被师父宠溺着的年少时光,转眼已经过去九万年了。
想到这儿,白浅唏嘘不已,喟然叹息。
约莫听了一个多时辰了,文曲抚琴一直没有停过。想着也该回宫了,白浅便收回心思,看向文曲,准备让他也收琴歇息。
文曲的视线对望了过来,还是微微地笑着,手下却换了曲子。
白浅想,就再听这一曲吧。听着听着,她秀眉一挑,惊讶起来。这……这不是师父一直弹的曲子吗?!
这曲音,她听了两万年,断不会认错的。曾以为这琴曲必是极高深难奏的曲谱,只有师父才会抚奏,却不想,文曲竟然也会抚此曲?!
此刻,在天宫,离开了师父,还能再听到相同的琴曲,白浅有些热泪盈眶,像是久别家园的游子,在他乡遇故知般的亲切、熟悉。
一曲终了,文曲抬起十指,看着她,静默不语,神色复杂,欲言又止。
白浅有些哽咽地问他:“不想你也会弹奏此曲。文曲,我对琴曲所识有限。你告诉我,最后弹奏的这一曲,可有名字?”
“这首琴曲,你不识得?”文曲很是意外,怔了一会儿,似乎思量了一下,才轻声道:“白浅,这首琴曲,名叫《凤求凰》,表达的是男子对女子的爱慕之情。”
《凤求凰》?!……
白浅如遇晴天霹雳一般呆愣住了。
师父、师父他弹的是《凤求凰》?!
师父那两万年来,一直为她弹奏着同一首琴曲,这琴曲竟然是《凤求凰》?!
文曲说《凤求凰》是男子对女子表达爱慕之情的?!
那就是说……师父他那两万年一直在对她借曲传情?!
她白浅,竟然丝毫不知!
她时时缠着师父听曲,竟然也从未想过要问一问这琴曲的名字!
七万年的等待和守候中,她反反复复地回忆昆仑虚拜师学艺的所有过往,一直是靠着回忆支撑着自己,可是,竟然,从未想过要仔细探究一下师父弹了两万年琴曲的究竟!
原来……原来……师父对自己的情意,在那么早、那么远的时候,就已经有了吗……他竟然是已经爱了她九万年了么……
那她与离境,她与夜华,因她自己的愚钝无知,又给师父带来了多少伤害……
若早些知晓,她与师父,何至今日这般天涯咫尺!……
白浅的痛悔和心碎几乎要将她撕成无数碎片,眼泪汹涌而出,顺着脸颊扑簌簌地落下来,脸色又见苍白。
文曲见状大惊,前次白浅晕倒着实将他吓了一跳。怎的今日听琴,刚才还好好的,这一会又见她脸色苍白地落泪了?
“白浅?”文曲有些慌乱,“白浅,可是身子又有不适?你说话呀。”
奈奈本来在站在备阅间门外伺候,此刻一听也立即进来扶住自己的主子,急问道:“娘娘,您哪里感觉不适?奴婢这就去传步辇,奴婢这就去请药王!”
白浅拉住奈奈,平复了一下心绪,拭了泪低声道:“不必了。本宫没事。回宫吧。”
白浅被奈奈扶着站起身,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,映着有些苍白的脸色,格外让人怜惜。
她对满是担忧的文曲缓缓道:“文曲,谢谢你今日的抚琴。我其实很高兴。我先回宫了。你不必担心我。改日再来听你抚琴。”
文曲待要说些什么,话到嘴边,终是咽了下去,只点点头,目送着白浅离开了。